['7388522', '清月寒婵', '女侠系列处女作轻喷', ['R-18', '凌辱', '武侠', '败北'], 'Irogawa',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序 花残玉殒(一) (一) 家住江南,又过了、清明寒食。 花径里、一番风雨,一番狼藉。 红粉暗随流水去,园林渐觉清阴密。 算年年、落尽刺桐花,寒无力。 庭院静,空相忆。 无说处,闲愁极。 怕流莺乳燕,得知消息。 尽素如今何处也,绿云依旧无踪迹。 谩教人、羞去上层楼,平芜碧。 ——《满江红·暮春》辛弃疾 暮春,似乎来得有些急。正是清明后的一周,细雨缠绵,落落停停,石路上的深色水迹似乎总也干不了一样,草草地挂着。更不用说那些草木上的水珠,和泥泞的土路了。 江南,不同于中原的兵乱,即使遇上了动荡,看着这山水,内心也能变得恬静安详一些。 女子修长而有些纤弱的小指轻轻拉开帘子的一角,顿时夹杂着泥土和草叶味儿的空气吹进了马车来。一匹白色骏马的鬃毛被雨水沾湿,但是它的腹背上因为有上好布料的保护而没有被打湿,布料上,也有些绸缎作为花纹装饰,说是服饰也未尝不可,而马蹄处更是有贵重金属点缀的装饰。想必使用它的主人定是位有闲情雅致的人物。 “夫人,前面就是‘鹰林’了,要不还是绕远道而行吧,现在掉头回去的话,也不会晚多少个时辰的。” “没事的,往近路走便是了。”,女子说话时,一抹笑靥,露出了细密整齐的玉齿。 却说这女子名灵儿,脸蛋看上去和年芳二八女孩儿并无两样,梳起的发髻上插着琉璃簪子,从光泽的黑发间露出两寸来,三颗明珠与细细的流苏,好深可爱。刚好遮到眉眼处的刘海带着青春活力。不管怎么说,单从容貌来看,称其为夫人显得有些夸大年龄而有不妥,只是那双灵动缓缓扑闪着的眼睛,似是蒙上一层灰霾。 似乎是因为疲倦,这对动人的蝶儿终于停了下来,阖成了两条黑色的柔美曲线。 半年前寒灵儿丈夫身为朝廷五品文官,在一次和突袭任务后不幸身亡,留下灵儿和尚未满一岁的孪生二女。书信寄回京城,灵儿看到丈夫随身带着的自己亲自缝制的湖光月色手帕,静静坐着啜泣了好久。 半月前,灵儿带着自己襁褓中的两个婴孩,于旖旎的江南出游,此时正是回宅邸的途中了。出发之时,骑着自己喜爱的白马,但是带着二孩实在不方便,更何况此时江南多雨,又怕让孩子染病,于是干脆在城里找一位马车夫带自己赶路为好。这“南州城”虽不比京城开封繁华,但是人群熙熙攘攘,但从人口来看,也是江南的大城市了。俏丽的年轻女子骑白马带着襁褓中的两个孩子,一路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好不容易兜兜转转找到租赁马车的商贩,灵儿从腰间的小锦秀包里掏出一个金条往桌上一放:“这个够吗,拜托你了!”让那柜前小伙计差点没让刚喝下去的茶呛死。 “来……来人,备马,备车,上要最好的……赶紧的!” 店主一见到金主,恨不得让所有的马车都随着这佳人一同前行。要知道那金条可是够这一整家店的伙计,足足干一年有余啊。当然被灵儿回绝了,自己虽锦衣玉食,但是还没有到挥霍无度招摇过市的地步。 安排随同一起出行的那车夫名张,在家排行老四,名四德。在城内初见寒灵儿只身一身着高贵的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还在纳闷,这莫不是一个年长的大姐姐带着自家的姊妹呢?后来才知道寒灵儿不堪的经历,想着自己低贱的生活,就算活得平平安安无灾祸又怎样。内心有对寒灵儿不幸的同情,有对富庶出身的钦慕,亦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涌上脑来。但是作为基本的底线他还是有的。从小的家庭管教告诉他穷人要有穷人的样,富人都不是好惹的,要本分的过日子,于是过了天命之年也一直兢兢业业,也从未和喜爱的人表露心事,孑然一人。 而张四德也不知是什么个运,居然轮到自己这一个四十多岁的光棍,这不经让其余那些十几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气得直跺脚。来到外边,白马刚刚被张四德牵住缰绳的时候,一惊抬起前蹄,发出惊呼之声,这声音高亢,是一般马儿无法匹敌的。让这个有二十多年驾车经验的人大惊失色,一想完了,这是匹烈马,看来要丧命在这骏马踢下了。一旁围观的人也都吓得说不出话来。而灵儿不紧不慢地伸出藕臂素手,摸摸它地后背,果然马上就平静下来了,温和地吐着热气。 “没事,她不伤人的,只是害怕了。” 张四德从手指缝望去,那回首时的温婉盈盈一笑,这是给自己的笑容呀!换做谁都想请高超的画匠来,留作纪念。而现在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几十年难得寻一个的大美人居然能和自己同行,他木讷的外表里头,也不禁掀起层层波澜来了。 思绪回到现在,每每想起还不到一年间发生的事情,便又有不快在眉心一皱,惊动如水的心境来。也仿佛是这一击波澜,让明眸微微睁开,重新去适应光线,上下的睫毛又如同蝴蝶的翅膀,轻盈地张开,在樱粉色的眼妆下,更觉楚楚可怜。瓷白的脸颊因为晚春的一丝丝风拂过,显得更加清冷了。 已是午后三时有余,天空似乎又飘起了一些雨沫子来了,潮湿里带着一丝闷热。 灵儿渐渐觉得双乳有些涨涨的酥痒,又看了看怀中熟睡的两个粉嫩婴孩,细长的手指亲亲按了按两双在美梦中微张着的小嘴,会心一笑。 她想着伸向胸前的对襟衣系带,但又马上断了念头。一来,在维持这速度继续赶路,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出“鹰林”,到时候就能找到客栈了吧。二来,即使双乳充盈乳汁,甚至乳尖已经将贴身的抹胸浸湿一小点,在马车上宽衣解带实则有失教养,何况要将汉服对襟长衫解开还需要先褪下襦裙——想到和马车夫仅仅一薄帘子相隔,也觉得不妥,便隐忍下去了。 第2章 序 花残玉殒 (二) 雨时落时停,风若有若无,空气里氤氲着的一种压抑,变成春末夏初的躁动,似乎成为这个时节,这个地区的一个标致。 马车在林间行进,一路留下一排蹄印还有车辙的条纹状花纹来。只不过无论是金属马蹄的精致花纹还是车辙,都是印在了泥淖的地上,显得有些脏乱。 而此时,在马车后处,跟随着三个黑衣黑面打扮的人,其中一人蹲坐看着这马蹄印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来。 所谓触景生情,眼前所看之物于此人心中激起波澜,不,更深层次来说,应该是相交融在一起,或喜或忧,或是对未来抱有向往,对过去不堪回首,这一切都溶解在空气里面,铺展于画卷的一角。灵儿透过左右两侧的纸纱窗张望着,都是清一色的绿竹,总觉得心里空寂得难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啃噬着自己的心。 此时,有一丝淡雅的甜香透过来,让灵儿倍感舒心。都说人的嗅觉记忆颇为敏感,一种独特的味道或许几年几十年都无法忘记,何况是具有特殊意义的味道。 “张师傅,在这里停一下吧,我想下车,看看这花来。”清甜的声音透过帷幔,变得更加柔软。 “啊,在这里吗?只是这‘鹰林’,不是久留之地呀!,还是早点……”车夫颤颤的声音或是因恐慌,明显有些嘶哑。 帷幕一头传来“嗤嗤”的笑声。“就一会功夫,不耽搁的。” “是,夫人。”张四德也不敢和这个大小姐贵妇人争辩了,可内心还是有些不情愿地让白马慢下来。 随着温顺的白马渐渐收住了脚步,马车渐渐在林间放慢速度停歇了下来。后座的帘子被缓缓拉开,先是一只白色水仙软缎鞋显露了出来,脚踝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柔软的白袜包着。刚让人想,这该是孱弱的千金女子时,突然玉腿一点,一个俏丽的身子从车内闪现,可见其功力深厚。 不过一旁的张四德完全不懂武功,只是低垂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再次打量看灵儿。 带着两寸高披跟的缎鞋托着女子的身体,方才动如脱兔的身法,此时如同一个工匠做出的瓷人一样轻轻触在了碎石路上。边上一棵硕大的桐花树不合时宜似的点亮了竹林中一片绿意。方才在马车里嗅到的香甜,就是这白色花朵间传来的。 林间时有的微风带起裙裾,她的光鲜衣着,似乎和这野外林间无法糅合到一起,从某种意味上来说,却又兼具了自然和人类文明的美。 圆圆的脸蛋显得有些稚嫩,灵儿身穿一件胭脂红绣橘色海棠纹的对襟衣,妆缎素雪细叶薄轻纱裙,裙角刚好遮盖住精致的金丝线绣水仙花双色软缎鞋,从背后延伸手腕处的是素白色披帛。乌亮的秀发,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祥云花玉簪,红翡翠滴水耳坠则让灵巧的双耳显得愈发可爱,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羊脂玉手镯,腰系撒花缎面绦,上面挂着一个小香袋,整个人显得妍姿俏丽貌似天仙。或许是又回忆起什么伤心之事,眉心处轻轻皱起,反倒让人更觉怜爱了。 诗曰: 轻蹙寒黛眉,佳人从画出。 缱绻暮春雨,山水自墨生。 美人配如画的江山,不禁让人深思这究竟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还是说周围的山山水水都是画中物呢? “莫怪小的多嘴,还是想和夫人说说这‘鹰林’的来头。” “你说便是了。” 张四德舔了舔嘴唇,东一句西一句的将他知道的拼凑起来。 却说这鹰林,原本是南州城外一普通的大片竹林,连名字都未有。后乃北宋统一前各国动乱,免不了一些杀人越货之事,这与主干道偏离的小路也是其中之一。尽管如此,总有地方的富豪或是,乃至运镖队为了抄近路,往这里走,遭到毒手。南唐被灭以后,北宋地方官府将这块区域管辖起来,但是不免还是会成为一些人的目标。捕快时有发现在这竹林间有遗弃的空马车,或是有血迹的衣物,甚至在深处还有女子艳丽的尸首。官府在初期严查严打,似乎是抓住了一群采花大盗,竹林也似乎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但是不知从哪一年开始,又陆续接到人或是货物失踪的报案。可这次,官府派出的人多是有去无回,好不容易有侥幸逃回的捕快也是被剜去眼睛或是截断肢体,场面十分惨烈,仿佛是被老鹰啄食一般不忍直视。于是竹林又被称作“鹰林”,当地人可谓谈鹰林色变。 也就是这年四月,从京城专门来了一名女神捕,花羽。据说她查案无数,身手矫健,不仅拥有一手不错的身法,还有贴身锁甲护身,刀枪不入,甚是厉害。南州城衙门和花神捕为了展开追捕行动,引蛇出洞,不仅开放鹰林的通行,还暗中让神捕带着三名内力高深的捕快,沿途追踪调查。只是一周下来并无所获,或许是贼人销声匿迹,或许是当地居民也不敢再于“鹰林”成为被捕食的兔子罢。 “哎呀!”啰里啰唆地讲到一半车夫一叫,倒是让沉思中的灵儿一惊,回过神来侧身看去。 “那个……,小的内急,能不能……”瑟缩地伸出敦实的食指来,往林子深处指了指。这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小自己二十多岁的女子面前羞得脸庞通红。 “啊?嗯……”灵儿听了是一愣,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拂袖而笑。 老张连忙摆起双手跑往林子深处。并未有觉察到自己正被数丈开外的三双眼睛盯上。 此时的灵儿独自一人,轻轻走向那棵桐花树去,‘鹰林’也好,恶霸强盗也好,都不是她所关心的。不由分说,失去丈夫的灵儿,现在心中所有的期盼就是那一对双子女孩儿的健康成长了。但为人母的另一个身份,也是妻子呀,此时,让她魂牵梦萦的是这散发着幽香的桐花树。 美目一闭,想起两年前和夫君赵鲤在赵家后园的事。 “孩……孩子?” “对,就在今天,不,就现在吧!” “我,可是,你突然这么说,我也……” 这时,赵鲤右手用手指按住灵儿纤薄的朱唇,左手伸向发髻下灵巧可爱的耳朵,轻轻触碰起来。 “我算了卦,说是今日行事,会有双凤吉祥之象。” 赵鲤深情地望着爱妻,眼前这位挽着双丸子头发髻的女子似乎还未有妻子的老道贤惠模样,倒不如说是自己的小妹妹一样令人怜爱。 女子轻轻摇了摇头,耳环的流苏发出清脆的摇曳声。 “鲤,让我再准备一段时间,好吗?”灵儿眉间轻蹙,眼光也开始闪躲起来。 “哎,看来我赵家要断后了啊……”赵鲤坐在太师椅上向后倒去。 “不,不是这样的……”,“我修炼的清月心法,还未到第八重,如果现在失了……如果现在做那种事情的话,往后怕就只能停止在第七层的修为了。” “哦?那清月功重要还是你的夫君重要呢?”赵鲤也开始佯装耍起性子来。 “这……”灵儿小嘴一扁,泛起难意。 “放心,就算娘子你武功全失,我也会拼尽全力保护你的。虽然现在我的功力还在你之下,但是我作为朝廷命官,几千铁骑也会成为你的护卫。”又用手指戳戳灵儿柔软白皙的脸。 灵儿虽出身名门千金,却自幼拜清月阁门下习武,为的是在五代十国战乱时习得一技之长,除暴安民,资质优越的她,豆蔻之年便达到了成年师姐门的水平,在门派中可谓颇具期望,换句话说,将来晋升掌门的备选中最具潜力的就是她了。而后北宋朝逐渐统一全国,又机缘巧合邂逅赵鲤,坠入爱河,似乎对于武功的执着也开始渐渐放下。 “好吧,我竟是自讨没趣,……嗯,我先回去了。”赵鲤欲起身离去,其实却有计策在身。灵儿美目一抬,想着像之前一样撒娇,从薄荷绿色的长衫袖口伸出纤纤玉手,去拉赵鲤。 赵鲤一个坏笑,突然侧身掀起她下身的裙摆来,一双穿着浅口绣鞋的玉足显现开来。还未即灵儿反应过来,捏住脚踝处的柔软罗袜,一使劲拖拉,让在池边石凳坐着的灵儿一个趔趄跌倒下来。头上双丸子头发髻倒是安然无恙,倒是齐眉刘海有些松散开的迹象。 这还没有完,趁着坐起的须臾,赵鲤揪准一个间隙,将保护玉足的绣鞋剥去,露出完整的蚕丝袜保护的玉足,足尖隐隐约约还能见到被染成淡粉色如同桃花般的指甲来。赵鲤虽然之前早有目睹,但是这次还是看得他心潮澎湃,又旋即往足心涌泉穴一点,就让要催动功力的灵儿全身酥软开来。 如果两人真的比试武艺,的确灵儿技艺至少高做夫君的一成有余,但是此时赵鲤出其不意加上接二连三的“阴招”,让灵儿落了下风。真气再度凝聚所需要花费的几秒钟,对于赵鲤来说,就成为了关键,一切都按照他计划的来行事着。 他一气呵成,竟然按住美妻的脚踝,托起灵儿往花池跳去。“扑通”一阵巨响,先是赵鲤浑身透湿,刚想计成大半,等待自己的爱妻也漫入水中湿身的声音,却发现灵儿“悬浮”于水上。说是悬浮,实则灵儿在这时间及时调动真气,一双素手用起清月门的“轻舞飞扬”,掌法绵软有力,双掌触及水面,竟然将身体拖起,这让在水中透湿的赵鲤又气又恼。 “哈哈,夫君,我说你还是别……” 灵儿刚觉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可突然觉得自己双脚的过膝蚕丝罗袜袜带慢慢变松动,紧缚带好像被一点点抽离。不过平时倍加爱护双足的灵儿,特地让袜带的绑法做了特殊加工,不仅形状可爱,宛如一对翩翩起舞的蝴蝶,若是外人的话,解开也需要费好大功夫。 不好,自己足底若是被爱抚,真气必然错乱……当务之急是赶紧挣脱束缚。其实最为简单的方法是双足贯穿“轻舞飞扬”,但是这样赵鲤势必会被打伤,灵儿怎会下得了手?怎样才能让夫君放手,不伤到他……脑海突然想到一念头。 灵儿右掌突然一收,朝着两丈开外的桐花树拍去,衔来一朵桐花后向赵鲤飞去。 这是所谓的假借花瓣之力,将真气的力量降到最低作为投掷武器来使用。赵鲤“啊”的一声叫嚷,突然,松开了双手。也正是借着这股力气,右脚过膝蚕丝袜袜口的蝴蝶紧缚带已经被抽离,袜口松松垮垮地滑到膝盖处。 本想使出轻功跃起的灵儿突然发现夫君没了踪影?难道自己还是打晕了他,沉入水底了吗? 却说这莲花池虽为人造池塘,但是赵家阔绰胜过寒家,仅一池塘便有普通人家宅院的正方一般:深数丈有余,内有游鱼。此外除去雕栏精致的石桥二座,还有小巧的玉石假山,四周都栽有庭院花木,甚至在水中也有奇石珍宝,让人夸赞巧夺天工的同时,也不得不感叹富甲一方里渗出来的奢靡之风。就是这样一个后园,竟让灵儿一时半会寻不出夫君的踪迹来。 “鲤,……鲤你在哪儿?”灵儿调整姿态,将真气转移到双足足底,这样就可以踏水而行了。蚕丝袜足底碰到水,还是有一股清清凉凉的快感。于是一边走,一边呼唤着丈夫。 而此时赵鲤潜在水下,乘着间隙将自己的长袍长靴褪下,赤身裸体。正准备第三波“攻势”。他在水下睁眼,见一双玉足在水上行走,透过被打湿的蚕丝袜,可以清晰可见粉白色的足底。所过之处,周围泛起涟漪。仿佛灵儿的一双美足踏着的是冰,而不是水一样。 回到水面来,灵儿见数分钟过去,还未寻到丈夫不由得担心起来,叫唤的话语里也带着一些哭腔。赵鲤自小爱好戏水,水下功夫十分了得,后虽然在朝中做文官,却也不忘自己的武术绝学。若是催动内力,在水下可以屏气一个时辰。 “鲤,……是我不好,你在那儿……鲤,……我答应你,做……今天就做……” 突然,右脚的蚕丝袜尖端似乎被什么夹住,抬不起脚来。灵儿还来不及反应,那个力量陡然增大,一拉,从膝处迅速下滑落到脚踝;一提,从脚踝聚集的袜筒仿佛是剥开果皮一般,一只及膝罗袜被完全剥离下来。 “哦,到手啦!”赵鲤拿着罗袜,突然浮出水面。当作手帕似的擦了擦自己的脸,一股甜香沁人心脾。 “你,你!”灵儿气得急得抬脚受力,却忘了自己还在调用真气保持平衡在水上站着呢!这下可好,一只裸足和另一只罗袜美腿开始溅起水花,一寸一寸地往下沉。灵儿发现不对,此时,水面已经没过脚踝,沾湿了绘有莲花图样的的襦裙下摆。 正当要运起气来,准备跃出莲花池时,突然觉得自己裸露白皙的右脚酥麻奇痒无比,低头一看,赵鲤正用自己的手,不是,刚在射出去的那枚桐花,按着自己的足底。或许是花瓣遇到水的缘故,又或是水浸泡着常年保养的玉足,带着纯甜的味道,洇染在空气里。 “别急着跑嘛,刚刚是谁说着答应的?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说话不算话?”赵鲤在水上浮出半个身子,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的确,这次胜利的天平无疑倾向了他那一边了。 “不,不要这样,灵儿还没有……”说着这话的时候,灵儿双足的真气正因为一点点的“按摩”而迅速消散,最为直接的影响就是,灵儿在赵鲤的拖拽下一寸寸,几寸几寸地迅速下沉,无论是上身的对襟长衣,还是高过胸部的襦裙,都是用以轻盈光滑著称的丝绸织成的,虽然美观,但是一经水泡,就变得透明起来,将里面那件白色连体亵衣衬托得楚楚可怜。 没等把话说完,赵鲤就用左手轻轻按住青丝盘绕的后脑勺,用自己的舌头舔舐起灵儿的朱唇,右手温柔的爱抚起灵儿的曼妙身体来。透湿的对襟长衫和高腰襦裙不再如蝶一般轻盈,反倒成为了累赘,在水里一个动身都显得极为不便,这样正是计划的一部分。在水下,赤身裸体倒是成为了一种绝对优势。 赵鲤开始完成自己计划的第四步了。 他潜入水底,先是用刚在抽出的罗袜丝带,在美妻的脚踝处打了一个牢固的结来,后来不放心,又抽出另一只袜子上的丝带,绑到膝盖的位置,这样除非灵儿全身运起真气,用清月门的“脱兔式”,否则无法马上挣开;但是他也料到,自己所爱的灵儿也是不会为了脱身甘愿伤到自己的。 趁着灵儿双手扑腾之际,用手解开襦裙上的缎带来。失去缎带的束缚,高胸襦裙顿时变得松松垮垮的,灵儿只觉得腰部被一双大手一楼,裙子便如同花瓣一样被轻易地摘掉。现在灵儿除了胸部之上还浮在水面,下身只剩一条推到脚踝处的蚕丝罗袜,还有纯白色的连体亵衣遮身,而上身的薄荷绿对襟长衫虽然长度上可以到小腹之下,但是被水浸泡后变得透明,完全不能阻挡住主人香嫩的肉体来。 赵鲤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始计划的最后阶段。他催动掌力,让桐花形成气旋,包裹在二人周身,桐花的味道顿时让周围的空气变得迷人起来。 于是紧紧抱住灵儿,扑通一下沉入池塘底。而这周遭的花瓣就如同护送二人的屏障一样,一齐向下沉入。 这时,赵鲤感到,灵儿的双手也不再是操控真气的抵抗,反是用指肚轻抚自己光滑厚实的脊背。二人在水中互相注视了一会对方:灵儿看到的是一个血气方刚,面容英俊又带着一些风流的青年,健硕的身体浑身裸露,健硕的肌肉重点交汇之处——阴处的体毛浓密而粗大,倒有些像水中的藻类。而赵鲤眼中的灵儿则同人鱼一般娇艳。虽方才的嬉闹后,华丽的衣着大半被剥去,留下的只有最后几个屏障,面部精致的淡桃色眼影和鲑红色朱红的精致妆容,在水的浸泡下也消去大半。赵鲤搂住灵儿的玉肩开始轻轻舔舐胸口露出的一一小块梯形的肌肤,逐渐将方向往下的同时,将对襟长衫顺着双臂往下褪去,这长衫的手臂处一对仙鹤的图案渐渐蜷曲,拉至手腕的地方。 赵鲤脚底慢慢使力,两人头碰头上浮,灵儿借力跃出水面,以头部为支点,双足在空中回旋华丽地切割出一个圆,换完气后又开始下沉。而此时,绿色衫衣也在这外力下,从双臂间飞出,飘在水面之上。 赵鲤这时又盯上灵儿的发髻来了。虽然被水完全浸湿,可漂浮在水里的刘海反倒是变得更加惹人可爱,少女风韵十足的双丸子头,被藏在发间的两枚银发针固定住,外面还用淡绿色的丝带左右各包着一朵胸针般大小的白莲花。 他用手捏了捏,松松软软的。轻轻抽掉两条装饰用的丝带;又看到灵儿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示意请求着什么。但真是这个让人爱怜的举动,反倒是激起了他夫君心中的兽欲来,似乎把灵儿身上的那些高贵优雅,格律工整的美都一一破坏,返璞归真,才能够达成自己的欲望。 他继续用手拉了拉,推了推,发现两个可爱的丸子并没有因此而脱落,甚至变型,想必是有什么固定用的首饰在内。于是从后脑勺开始用他粗大的手指在灵儿青丝间胡乱地摸索,先是将后髻的一对玉蝶首饰拆落下来,随意一扔,灵儿刚想伸手去夺,赵鲤对着香颈的一问吻,又让直直的藕臂酥软垂下来。那玉蝶便直直沉入池塘的泥淖了。可就这看似普通的一枚首饰,也是价值连城,无论是中空镂刻的工艺,还是蝴蝶眼睛出镶嵌的两枚蓝宝石,都不是随随便便能够完成的。 赵鲤还是漫无目的地捏拿,像是在灵儿发间寻找什么机关一样,手指在发间罅隙穿插,一无所获。可是在灵巧的耳朵上放,他还是感到了细长的两根发簪——同针头一样的粗细发针在两端稍稍有圆润突起,一头还做出了鸟羽的精致造型来。可此时,这“鸟羽”像是被牢牢地抓住,等待着的似乎只有拔出这一选择。 为了让可爱的丸子头精致而不易松开,每次做这样的发型总是不让手下的婢女丫鬟插手,自己亲自挽的发髻。也是如此,被拔掉固定用的发簪,也并没有马上散开作双马尾状。灵儿盼目一弯,抿嘴一笑。或许是红了脸颊吧,但是在水下却也看不出端倪。她轻轻晃动头部,两条黢黑的马尾长辫同灵蛇一样,在水中上下游动。 赵鲤轻轻抓住发根处的绑带,只是一提,那其中一条“灵蛇”便扑腾了几下,消失成为一团柔顺的青丝。另一条也是用同样的方法,乌黑长发霎时披散开来,宛若烟雨。他痴痴地望着那如水青丝,竟有些看呆了。用的半个时辰才编成的精致发髻,就在短短的几分钟被“糟蹋”成一团,似乎也在昭示者一名少女正在准备完成她的蜕变。 池塘中的红白交映的鲤鱼群围绕着二人游动,似乎在准备什么仪式一般。 长发披身的二人紧密相拥,跃出水面换气,又再次沉入池中,没有溅出什么水花,仿佛只是两枚相簇而生的花瓣落在水面,仅仅泛起几丝涟漪。 在灵儿已被池水几乎洗净铅华的脸上赵鲤又是一吻。原本水灵的脸更加柔嫩,仿佛孩童的皮肤一样光滑具有弹性。双手轻捏乳尖,缓缓在转动,后又换作掌状,索性拿捏起来。一会儿时间,灵儿已闭上双眸,似乎熟睡过去一样,在水中舒展开身体。于是赵鲤游走到灵儿的后庭,按住那柳腰,目光窥向那蜜穴处。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发力,粗大的龟头在狭窄紧密的穴道内一路向前,顶开稚嫩的肉褶,最后撞在柔韧的处女膜上。 在处女膜温暖柔和的包裹下,他深吸一口气,狠狠向前一顶,虽然痛得灵儿仿佛全身触电,吐出许多泡泡,并扭动起身体来,但是处女膜并没有被捅穿。尽管女孩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一身的神功似乎是在忠实地保护肉体——真气未完全消退之时,即使精神层面的情欲也无法简单地让清月神功被破。于是赵鲤用他粗壮的双臂握紧爱妻的玉足开始发力,柔软的玉足凹陷了下去,十枚脚趾张开,像是两朵微张的花瓣。赵鲤用自己的纯阳之力攻入其中,两股真气似乎在争斗一般。不一会十分,灵儿全身开始颤动,双脚开始往内夹紧。人的足底穴道众多,又与各个器官紧密相连,此时灵儿体内的真气已经有些紊乱,无法再全力庇护那蜜穴处的屏障了。 赵鲤胯下发力猛地向前一挺,将粗长坚硬如石的肉棍齐根再次没入花穴,一插到底,那捅破珍贵的处女薄膜,这还没有结束,借助惯性,重重撞在了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将灵儿守了十七年的处子夺去。 落日西斜,落霞映着池塘上漂浮着灵儿的衣衫,亵衣还有蜷缩成一团的蚕袜,无不令人生怜。偶有游鱼闻香上浮,鱼嘴一顶,发现并非饵食,才恹恹下沉离去。 “啊……嗯……夫君……” 一声浪叫惊起身旁几尺外的一对飞燕来,后者扑打着翅膀急急飞去。也不知道这动物能否觉察到这柔软绵长的音线里,是有什么样的意味在。 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香汗从后背,足底开始缓缓渗出,乳房处酥麻的感觉慢慢变得有些胀痛,方才意淫之时,乳孔处又渗出一丝奶水来。 忽有劲风吹过,几枚桐花花瓣飘零,无力地坠落在地上。 灵儿轻轻蹲下身来,也不顾襦裙被地面的雨水沾湿,伸出双手,像是舀起一勺清水般,捧起桐花花瓣。于是朱唇一动,声音还是那么悦耳,只是添了一份清冷: 桐花烂漫香易逝,清明疏雨人多泪。 芳景如屏年年有,昨年落花谁人记? 珠翠碧玉飞鸟去,荷塘欢情一枕梦。 万家新声不觉耳,何为长久为何生? 吟毕,须臾间,扑簌扑簌几滴清泪打在这一捧桐花中。 料峭春深锁佳人,愁肠幽梦多弄花。 奈何误入林间来,今年新草鹰扑兔! 林间环绕着的雄浑声音里,带着恶意。 灵儿用还含着泪的俏目往四周看看并未见人影。 “兔子休跑,鹰在这里呢!”在一棵竹子尖处单脚站立一黑衣装扮的人来。 话音未落,一阵劲风吹来,不同于自然的空气流动,只觉得流动间分布着杀气毒意。 灵儿一惊,抬起纤手,轻轻一扬,这些花随着腕间传来的真气,如盘旋的蝴蝶,萦绕在周身。 “扑”一阵闷响,桐花被击碎成花瓣,后又慢慢分散,颓然落下。原是方才黑衣人掷出的一枚金钱飞镖,此时竟被弹开,深深插如土中,只露出镖尾处红色的缎带来。 “你是唐门弟子?”灵儿淡粉色眼线点缀下的美目,此时圆睁,虽有尚未被风吹干的泪,但带着一丝孤傲冷艳来。 “唐鹰是也。”只是说这话时,那男子面无表情,冷峻得让人发怵。 第3章 序 花残玉殒 (三) 武林上各路门派众多,有依靠心法不断修炼成就雄浑内力的,也有假借外物,用神兵利器铸就事业的。这也不乏一些手脚功夫不行,但是运用药毒暗器机关十分了得,久而久之,以“唐门”为首的歪门邪道被嗤之以鼻。 这让人不禁深思,作为众多门派中一支留存下来,历经风风雨雨,那种顽强的生命力,不正说明这种“邪道”也是符合这个世道的么。不管怎样,这支发迹自蜀中的门派力量实在是让人仅为三分。 而唐鹰作为唐门三公子,幼时在富庶的蜀地成长,学诗书棋画,还有些许文人气质。心知继承门派掌门无望,便放弃钻研武术,一心研究在机巧之术上了。后来又不知因为何事,被逐出宗室门派,此后便离开蜀地,与江南之地混迹山林,做起彻底的黑道来了。唐燕是唐鹰的表亲,从小青梅竹马,唐鹰被逐出后也一起混迹江湖。 此时,那自报姓名,面无表情的男子正是唐鹰了。 “夫人方才在桐树下的娇颤可真是妩媚呀。” 灵儿一听,顿时双颊绯红。 “想必小姐也是习武有修为之人,借桐花之力便可挡去暗器。倒是比那些滥竽充数的镖师,自以为是的捕快有趣多了。 灵儿想到自己的孩子还在车上,望了望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马车夫。 “张师傅,你和马车先走,我随后来。”可是此时张四德一脸木讷,或是吓傻了,竟然直直的杵着,缄口不言,一动不动。 灵儿解下缚在身上的细长状的包袱来,纤手一抽那红色的束缚带,只见雪白色的丝绸褪下,接着用素手在后背一个剑花,旋即将那宝剑剑柄捏在了手上。 婉转而带有英气地一拔剑,青色的剑刃带着剑意,切开周围的空气。 传世名剑又称为素雪青羽剑,表面散发着寒气,光线不那么充足的情况下来看,有着稀有金属材质独特的青色,剑刃细长,有如鸟类的尖喙,却又轻盈如羽,从两尺略有余剑身来看,不禁让人觉得可爱,难以想象这神器可是削铁如泥的物什。 唐鹰发挥暗器之术淋漓精致,一时间林间暗器横飞,即有如牛毛细密的直刺要穴的针类暗器,也有大如弹丸的冲击力极强的球体。却悉数被青羽剑高速移动的剑气形成一一切开。见普通的暗器无法近其身,唐鹰便掷出“爆天星”——想必这便是杀手锏之一了。通俗来讲,就是类似参有火药的暗器。虽然灵儿内力高强,剑法迅猛,但是在剑尖处炸裂开的冲击顺着剑身,还是让小臂微微震伤。 清月阁的招式虽不复杂,却以快出名,灵儿用素雪剑使出镜月一击,剑与人合为一体,速度快而且穿刺力极强。反观唐鹰此时在原地不动,似乎在后发制人,准备积蓄力量一样。 冰冷的剑锋汇聚精气,有如圆月映下的光芒一样清冷。穿着缎鞋的嫩足只是一点地,人与剑合成一股无法抵御的剑气,向唐鹰的心房处刺去。 成了! 剑刃刺在对方的心门之处,徐徐推进。唐鹰居然面不改色,灵儿眉目一惊,又顺势运气往里入了三分,此时素雪神剑已有一半刺入了唐鹰“胸口”,几乎穿透了整个“身体”。 “寒夫人,取人性命的时候可真是不假思索呢。”那“唐鹰”说完眼珠突然失去了光泽,而嘴唇诡异地长大,流露出邪魅的笑意。突然,双目口鼻中飞出五枚金钱飞镖,直逼灵儿面门而来。灵儿右手刚想拔出神剑来用剑花格挡,可神剑牢牢吸住,纹丝不动! 不好,有诈。灵儿急忙脱手弃剑,右脚玉足踢向“唐鹰”一个高高的腾空跃起躲了过去。这方才醒悟过来,此莫不是唐门的机关之术?这一剑刺入的是…… “寒夫人——”又有一个声音传来,灵儿循声望去,唐鹰正在河对岸的石上坐着。这才明白,之前刺向的乃是唐门制作出的傀儡之人。 果然,一会功夫,石上便坐着两个唐鹰了,只不过一个身上插着那素雪青羽剑。 其中一个唐鹰站起身来,拔出还深深插入的素雪神剑来“可惜了,若寒夫人这一剑刺在我身上,那我早就一命呜呼了。”说着,闭了眼,做了一个嘲讽的鬼脸来,“只是,这位,虽外表为肉身,实则蜡塑,哦,至于那一剑为什么无法去除,寒夫人可知玄铁一物呀?哈哈哈。” 虽说这傀儡表面为蜡塑,但是一眼望去,和真人别无二致,并且通过研究骨骼传动,竟然能够和真人一样活动自如。只不过这傀儡毕竟不是生命,为驱动这一个极其复杂的机器,必须要用上人的精髓——阴精或是阳精作为“血液”,由提供者的功力来看,这傀儡活动的时间也是长短不一,若是获得功力深厚者的元阴,拥有和真人一样的寿命也不是毫无可能。 却说那傀儡,外表为蜡所塑,里面的五脏六腑皆为玄铁所铸成,虽然与神剑相比硬度强度皆无法与之匹敌,但是玄铁具有强烈的吸力,牢牢吸住这本又以轻盈闻名的神器,加上灵儿极短时间内无法用出运起功力,就这样被这样夺走了。 唐鹰在傀儡某处轻轻一按,神剑就顺势落下,到了手中。“君子要善于借助外物不是?夫人的剑,我收下了。”接着,又从傀儡的手中拿下什么东西来。 “夫人还送上绣花鞋吗。”说罢又开始大笑起来。 灵儿又是一惊,才发现自己右脚的水仙软缎鞋失去了踪影。只有绣着花纹的罗袜踩在铺着花草和落叶的松软土地上,隐隐感到脚心阴湿的让人感到讨厌的滑腻感。左脚尚在的软缎鞋,并不是一般的绣花鞋,有二寸有余披跟的精美设计,所以现在为了站立平稳,不让那罗袜变得脏乱,灵儿缩起只穿着蚕丝长袜的右脚脚掌,只用左脚掂地而立,保持如鹤立一样的姿势。幸而有对襟衫和齐胸襦裙的遮蔽,才没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窘态。 原是之前为躲开那夺命的金钱飞镖,右脚慌乱之中踢到傀儡的手部,不曾想到傀儡使出拿捏之术,刚好用灵巧的食指和拇指扣住软缎鞋的鞋尖。本来这人造的傀儡也使不出这么大的力来,可灵儿的空翻却使得这鞋子顺势被剥落下来。 素雪青羽剑已失,右脚的软缎鞋被夺,灵儿又惊又恼。俏美的脸上又带着一丝愠色。 “唐鹰,适可而止吧,我想唐门并不是江湖武林邪派,劝你速去自首,想必官府也定会从轻发落的。”灵儿毕竟还是年纪轻轻,过于单纯的她,对于江湖之事想得过于简单。 “哼,夫人刚刚那剜心一剑,刺得那么深,可倒是有一点毒辣阴险呢。我唐某差一点要做您的剑下鬼呀。方才想夺我性命,现在又让我自首?” 这反倒让寒灵儿恼羞成怒,牙关一咬,白瓷一般的小脸洇出一片淡粉色来。 却说唐鹰擅于傀儡之术,对于唐门看家的药毒和暗器并不机敏,而此时另一个“唐鹰”也因为那一剑破坏了关节的连结的要害之处,若是不用“元阴”来补足动力,怕是已经和破铜烂铁没有区别。 此时的灵儿,虽衣衫齐整,还维持着之前的美态,可之前梳理的整整齐齐的飞云发髻有些许发丝从束缚着的玉簪中脱开,至于那鬓边更是流出了点点香汗,被风吹起的一缕青丝则带着晶莹的亮光轻轻扑闪,好生可爱。脸上精致的妆容因为混杂着林间的毛毛细雨,香汗而变得更加水灵动人,小嘴张开一个劲儿地呼吸,显得十分娇羞可爱。而华丽高贵的胭脂色襦裙里,却在打斗中渗出了不少奶水,多亏有贴身的白色亵衣吸收干净。 这样惹人怜爱的玉体里,却也流淌着一身她作为清月弟子不容小觑的武艺。 灵儿在桐花花瓣铺满的地上迈出一小步,为了不弄脏只着透明蚕丝袜的右脚,又考虑保持平衡,双脚脚尖点地而行。从第三步开始,步法便如舞蹈一般柔美,飘渺不定,不带烟火之气。也就是在一个个接连自如的动作间,灵儿将真气往掌力催动,施展起幻月掌。 这幻月掌在出招之时,变幻无穷,速度极快,对方的功力修为不到登峰造极,就只可听见声影完全无法窥见其身,更不用说挡住这一掌了。 唐鹰方觉诧异,怎几步后便不见其人影,只觉小腹处一掌袭来,虽是绵软的触碰,马上被击退数至丈外,顿时剧痛难忍,一口鲜血吐出,瘫倒在地。又是片刻,傀儡唐鹰则被击打碎裂成无数的渣滓,散在地上。 “我非要夺取你性命,只望你莫要再用这阴暗的招数来伤及无辜了。” 灵儿轻功收势落地,夺回插在那颗仿佛还在跳动的玄铁石心脏上的素雪剑,小心地从长襦裙下伸出右脚来,套上那只水仙小缎鞋。 灵儿总觉得有些怪异,虽然重创了唐鹰,自己在打斗中也没有受伤或是遇到,但是似有不详的气息。 虽然才过去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但是这打斗却显得格外漫长。当下灵儿只想回到马车上,赶紧找客栈休整,给自己的孩子喂奶。 “张师傅,真不好意思,但愿刚才的打斗没有伤到……” 此时灵儿一脸诧异地望着自己的马车夫抱着自己的一个婴孩,倚坐在马车上,哼着小曲逗着她玩,一副居然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刚才根本就没有打斗过一样。又拿出一个精致的陶瓷小瓶,喂她喝下一些白色的液体。 “张师傅,你这是……”突然惊异地看到那抱着孩子的手居然纤细白嫩,和女人的手一样。 “宝宝饿醒了,喂它一些奶喝,有什么不妥吗?”这声音分明就是从一女子的口中传出来的。 数丈之外的灵儿一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右手尚未收起的青羽剑正轻微地颤动着,可以看得出来,此时的她犹豫之中,带着一丝害怕和畏惧。 那马车夫斜眼一瞟,“看来武艺高强的寒夫人,不,寒女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么。” “你,你……难道是……” “哈哈哈哈……”,“张四德”将用那光滑纤细的左手,伸到自己的颔处,往上一扯,一张人皮面具被揭开,仍在一边,一张苍白的脸,一头齐肩黑发还有艳丽的红唇显得和一身马车夫的装扮格格不入。 “不过呢,寒夫人倒是没有看错眼,这姓张的人居然无论如何都不愿出卖你。哎,没办法,我就只好在林子里结果他,然后呢,做了这面具哈哈哈哈……” “什么!你这恶女!,今天定要将你就地正法。”灵儿美目圆睁,右手青羽剑顺势舞出剑花,一股英气咄咄逼人。 “哎呦,哎呦。难道成为人妇,有了孩子以后都和母老虎一般凶神恶煞了吗。”唐鹰狐媚的眼睛里尽是冷酷的神色。“不过,母老虎也一定爱她的小老虎吧……”说着,就用修长的染黑指甲的手指戳戳那婴孩的小脸来。接着稍一用力,婴孩就开始啼哭起来,脸上留下两个红印来。 “想你也是唐门出身,也应该讲江湖规矩,竟如此卑鄙……”灵儿正在飞速思考着如何将孩子夺回来,凭借现在的举例,灵儿还是有把握在一招半式之内用幻月掌将唐燕击倒的。 “是是是,我等自然没有寒女侠的迅敏身手。但是要在江湖混日子,就必须想办法嘛。方才我可是给你的宝贝吃了一点东西,只是呢也加了一点点佐料。”唐燕伸出细长的舌头,舔了舔嘴角,“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请你不要轻举妄动。” “你……”灵儿刚刚跨步急速运气,准备左手画掌施展出第三式的时候,不禁心头发凉。 “别急嘛,我也只是想谈两条件,这样我就将她们归还给你。”此时的一对小婴孩似乎一惊从刚刚的啼哭中缓过来,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大人来。 灵儿一个咯噔,事到如今,也就像小孩子等待大人的要求一样,充满期待和害怕。 “第一个嘛,很好办到,寒女侠你自己封住涌泉穴道,至少在一个时辰内无法用你的清月轻功。” 灵儿开始嘀咕,既不是自己的掌法剑法修为,也不是护体内息,偏偏是无法对对方造成危害的轻功呢?“好,我答应。”于是便在马车上坐下,撩起襦裙的裙摆,纤纤手指轻拉软缎鞋的根部,“噗”的一声,一双缎鞋落在马车的木板上,而于此同时,半透明的蚕丝宝袜包裹住的娇嫩美足就又一次露出来了。灵儿暗藏一计,隔着蚕丝袜就算点穴也无妨。 这涌泉大穴对于清月宫的女子来说,是一大穴,虽然灵儿练到一定修为已经免除罩门破体破功之患,但作为经脉中重要一环,用力充穴,还是会让气血不通,虽然对全身无大碍,可短时间内无法施展轻功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平时对自己的双脚倍加爱护,这长度近大腿根部的宝袜几乎为刀枪不入,对于内劲也可以抵消大半。 “把罗袜也脱了再点。” “啊,嗯?为什么?”灵儿双颊一红。 “少来和我耍计谋,这么重要的穴道,想必这袜子也不一般,这样穿着点穴,我可不承认啊。” “好……好吧。”不过反正自己有清月宫的内力护体……就算暂时失了轻功也不怕。 灵儿不安地扭扭身子,又将腿部抬高了几寸,不情愿地将双手极为缓慢地往襦裙遮蔽住的右侧大腿根部伸去…… 唐燕开始不耐烦起来,扑上前来,伸出细长的双手一下子捏住灵儿的滑嫩双足。近看的时候,就连唐燕这一女流之辈也有些惊异。透过半透明的蚕丝袜看去,那十指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柔软触感的拇指丝毫没有磨损起茧的样子。她原本以为练习武艺的女侠双足就算没有拇指畸形扭曲,指甲也是粗糙泛黄,她自己也是用了不少江湖的秘药才勉强维持,可还是无法称得上美足一说。 唐燕的双手指尖暗暗用起劲儿来,捏住拇指处,一拉,一提,着透明的薄袜因为纺织的精妙技法,并没有失去弹性而抽丝亦或是破裂,反倒是拉伸一点点又缩了回去。原本以为就算不能将其扯破,也能够脱下来。可仅仅是硬拽出几寸的距离,便不动了。 之前和丈夫在鱼水之欢中遭到“暗算”后灵儿吸取教训,想出来的妙招。原是宝袜在袜口有一一活结,此节若不打开,便是无法将其脱下。灵儿自不会说这一秘密,只是在襦裙里一整捣鼓状,轻轻将暗节抽去,顺着向膝盖脱去。 唐燕见状,自是领会出,果然有玄机在此,不过也懒得追问,只是和方才一样,捏住透明袜间的一处,用出劲来一扯——尽管灵儿的右足被蚕丝宝袜包裹的足尖下意识地用力往上勾起,但是也只是起到了延缓的作用,失去袜口束缚的蚕丝宝袜和柔软的皮肤发出丝丝的摩擦声,而透明的袜间也在不断地远离那几颗可爱的扭动着的脚趾。 随着袜口经过膝盖弯,小腿足踝,那白如美玉的肌肤一寸寸地暴露在空气里。最后袜口经过足尖,由于弹性收缩啪嗒一声,发出声响来。 此时在唐燕手里的宝袜轻盈得似乎只是一小团松散的棉花,恢复形变仅仅七寸左右长短,只和灵儿的足长相差无几。 “果然是宝物,伸缩自如。”不过唐燕现在只想着剥去另一只袜子来,并没有时间去欣赏这个巧夺天工的物什来。丝丝,两下粗暴地将另一只袜子夺了下来。 如同破茧而出一样,完全显露出来的双足足背柔嫩白净,指甲则是泛着健康的透明肉色,足底也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褶皱,倘若和婴孩的柔嫩脚丫相比,无非是大了不少,还有就是少了一些肉感的差别。 灵儿此时正可谓是将愤怒和屈辱往肚里咽,然而还没有结束。 “快动手吧。别再使诈了,我可看的仔细呢” 灵儿只好聚气指尖,往自己的足底点去。 “叮嘤”一声过后。 灵儿瞬时觉得足底涌泉穴刺痛不止,拇指作花瓣状倏地一下绽开,右足足底失去了知觉。虽然没有伤及内力,但是方才白净柔嫩的足底突然淤青了一块,足底还因为不小的痛苦皱缩着,总让人于心不忍。 “行,我也说话算数”于是将背篓里的一个婴孩交给灵儿。 “那么,第二个,我需要寒女侠你的元阴。”唐燕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硕大的阳具来。 “这……” “寒女侠要反悔不成?” “我,……我……做”灵儿喃喃地回答似乎是从口中挤出来的。 就这样,赵府第一夫人,清月阁名门弟子,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拿着那只阳具开始自慰起来。 成为未亡人之后也守身如玉,时隔一年有余,灵儿已经未尝感受酥痒愉悦的刺激了。一开始想着自己定能凭借这自己的定力,既是对丈夫在天之灵的慰藉,也是为保全自己的孩子,定能忍受住这样的考验。可涉世尚浅的灵儿显然是低估这阳具的威力。 由唐门的机巧之术做成的阳具不论是材质触感还是大小,都比真人的有过之而不及,刚刚触到玉门的一瞬就让灵儿身体一惊,潜意识里竟然觉得是丈夫的巨根又一次试探地想要进入自己的玉门。然而比起这外形触感,更重要的内部构成则是,这里面有两个中空的腔体,一个是注入类似媚药和抑制运气发功的液体,另一个则是专门存储女子高潮时的元阴淫水用的。 …… “啊啊……啊……嗯……”下身剧烈的颤抖数次,高潮的愉悦信号带给全身的经脉,一股含着精纯功力的淫水从灵儿的玉户喷出,不仅一下就填满了阳具中那个空洞的腔体,多余的淫水直直射了好几丈之外。 “真是放荡的夫人哈哈哈……瞧你这样子。” 灵儿微张小嘴,吸着气。“把,……把解药和我的孩子,……还给我,你答应我的。”刚刚经过生理高潮的灵儿,此时气喘吁吁,显得好不放荡。就连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尽是香汗,就不必说那下身的耻毛如何邋遢凌乱了。 说着侧过身去,用手轻轻挑逗这怀中的婴孩。 寒灵儿此时下半身还保持着M型姿势,襦裙虽没有褪去,但显得更加艳丽动人;那蚕丝宝袜虽然被香汗沾湿,却牢牢保护住从足尖到大腿处的位置;纯白色的亵衣在密处的暗扣一开,和耻毛一样零零乱乱。灵儿此时正想着寻找间隙,称其不备之时用“轻舞飞扬”一击扫去。 “你要知道,之前我给这孩子吃的并不是毒药,我怎么会对小孩子如此毒辣呢……” “啊?”灵儿一惊,可还未回过神来,只觉双腿刺痛难忍,在那一瞬,几乎失去知觉。 原是唐燕从左手拳套处踢飞两枚毒针,这力道之大,仿佛有什么机关暗道一样。嗖嗖两下,穿透下身襦裙的丝绸材质,刺入右侧大腿处的玉肌。却说这蚕丝宝袜若是能够再长数寸,就能挡下这两枚针来。 唐燕带着熟睡的婴孩欲施展轻功遁去。灵儿双腿酥软使不出力来,但哪能眼睁睁看着贼女这样带着自己一孩就这样走去? 决然使出寒霜护体,将体内的功力冲破阈值,透支着自己的上限。右手一挥,将青羽剑画出一个极为复杂的剑阵,护在另一个婴孩身边,自己只身一人,迅捷如玉兔一样追去。 寒霜护体虽能激发丹田之气息,短时间内催生强有力的内力,让全身刀枪不入,几乎可以防住所有招式的来袭,但越是厉害高超的神功,也会有其相应的弊处。它将全身的筋脉穴道短时间封闭,瞬时进入一种“绝对休眠”的状态,作为代价,这之后的功力反噬也是极为严重的,轻则短暂的昏迷,重则功力尽失。 这一路上唐燕特地选择往险处落脚,又用暗器攻其不备。要是换做从前,灵儿会用躲闪的招式,可现在却索性用寒霜护体将其震开。 因为内心的迫切,焦急,害怕,恐惧,愤怒,贯穿交织,素来性情温婉的灵儿逐渐进入了一种失心的状态:一路把拦路的巨石大树直接撞开,又将唐燕射出的暗器震为齑粉。 而这恰好是唐燕所期望的。 两人轻功都可谓炉火纯青,清月宫的招式动如脱兔,在唐门心法的基础上唐燕修炼出一种诡谲的轻功来,可还是逊色寒灵儿不少。可这腿上中了两针后,让两人不分伯仲,甚至随着时间推移,尽管灵儿靠着护体神功不断地运送真气,之前中的软骨散还是随着血液流入全身,渐渐有些不支。 ……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38852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38852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